现在我们一提到留存记忆,都觉得是要这样的,但是为什么要这样,好像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。我感觉可能会避开的一个点是,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它是重要的,好像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共识,但在形成共识的层面上,我又在反思,它会不会走向一种情怀、走向一种情绪,忘掉了自己为什么要重视它,为什么要试图去记录,试图去保存。其次,这个事件里没有加害者和受害者,所以发出这些微信聊天记录也只是想要还原真相。此刻,我仍想尽可能保护当事人,而绝不想迎合和加剧社会上早已流行的“受害者有罪论”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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